难得他没有左躲右闪,主动送上门来解释,秉承不听白不听,听了不白听的好品德,若若维持面无表情的保持沉默。
说吧,掰吧,扯吧!
实话也好,谎话也罢,只要颜赢能把做的事儿圆满咯,她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那么较真。
不过若是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,就别怪她翻脸不留情,好好的玩一回抗旨不尊。
在这紫霞宫内,他就只是她的燕隐哥哥,想像刚才似的摆足了皇帝谱,三跪九叩才迎进来的过场,私底下甭想美滋滋的享受。
颜赢起身,取过药匣子,又回转到若若身边,一边轻手轻脚的去掉手掌上海包裹着的白布条,一边用极青的声音徐徐道,“我家老头子是个独断专行的人,连形式上的考评期限都不愿意等,我生来第三天就被立为太子,五岁时,无良的老头子诈死,带着母后跑路,把这燕国的江山重担都放在我身上,因为他想去过一些轻松的日子,只和母后两个人享受世间种种美好,即使是子女也不愿意分享。”